楚四没了法子,最终就点头说道:那就依表兄所言,还有,以后不管你们做什么生意,都免除赋税。
等着到了暖阁,铁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,发出了一声巨响,吓了张秀娥一跳。
这事儿早晚都得告诉春桃,等着聂远乔回来了,我和他商量下要怎么说,然后亲自去和春桃说吧。张秀娥叹息了一声。
姜晚站在包厢门外,探头探脑地望了一眼,借着包厢五彩的灯光,隐约可见里面一排各色美男,肌肉型、俊美款、小鲜肉,看的她眼花缭乱。
乐观的想想,若是能这样混一辈子,也不错。
楚四看着张春桃道:春桃,你听我说,今日哪里也不要去,就在这府上!
她命运不太好,母亲病逝,父亲嗜酒又好赌,在她二十二岁毕业时,逼她嫁给了一位年过五十的富商。那富商基本没性能力,她婚后守寡了十二年,才在三天前结束无性婚姻。原因自然不是她离婚了,而是富商车祸去世了。她满怀哀伤地办好葬礼,唯一的好友兼编辑凌星就带她来了这里。说什么让她体验做女人的性福。她嘴上说不要,但到底有点跃跃欲试。多年压抑,她有些饥渴了。
楚四没了法子,最终就点头说道:那就依表兄所言,还有,以后不管你们做什么生意,都免除赋税。
天色大明,室内很亮堂,很宽敞,正对着大床是个穿衣镜,里面显示着身着纯白睡裙的女人,乌黑长发披肩,睡眼惺忪,肤色白皙透亮,嘴唇粉嘟嘟的,虽不是惊艳之姿,但别有一番温婉娴雅之态。
一次两次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竟然微妙了起来。